瓶邪洁癖,瓶邪洁癖,瓶邪洁癖

修甲吗?——修不起。

闷油瓶也要剪指甲,这是一个从前被我忽略的事实,在我的旧观念里不太会把他和鸡毛蒜皮联系在一起,但指甲只要不剪就会一直长,闷油瓶剪指甲其实是再正常不过的事。

 

我没有见过他剪脚趾甲,可能是因为无论怎么操作都没法把脚趾甲剪得冷静炫酷行云流水,认识了这么久,我早已经知道,闷油瓶是个对形象很在意的人。

 

我们一般在泡脚的时候剪指甲,剪下来的指甲掉进脚盆里,倒水的时候一起冲走了,免得碎屑落得遍地都是。指甲钳是胖子在夜市上买的,样子非常卡通,胜在顺手好用,我们一边修指甲一边聊天,很像那些在美容店里做美甲的小姑娘。闷油瓶很少加入谈话,有时他会在胖子和我的闲聊中睡着,但我用脚背往他脚盆里撩水时他马上会醒过来。

 

他平静的目光投向我,我摊摊手,展示自己光秃秃的指甲,胖子在一旁慢悠悠地拿出修甲六件套,念叨我这人做事不精细,剪个指甲也简单粗暴。我没理他,胖子不清楚内情,我以前常常不记得剪指甲,动情时在闷油瓶身上抓出一道道的红印子,他不吭声,我也没察觉。直到有次回家,我妈把我偷偷拉到屋里,问:“你和小张吵架了?他肩膀的三道杠是不是你挠的?”

我一头雾水,在老母亲责备的目光下低下头努力回想,视线扫到手上许久未剪的指甲,突然有点气短,老妈只当我心虚认错,嘴上不忘了数落:“小张老实,你也别欺负人家。”

我心道这个老实人前天晚上干得我差点失禁,要多禽兽有多禽兽,这我能说吗,不能。我只好找个借口开溜,回到客厅看见在窗前浇花的闷油瓶,眼光不禁有些哀怨。我走过去,瞧见他露出来的肩膀上果然有三条明显的抓痕,颜色透红,抓得挺深,应该是我前天晚上的杰作。趁没人注意我又掀起他的背心,后背上面痕迹更多,深浅不一,有些明显形成了一段时间,已经快要淡去了。

我一条条痕印摸过去,一时间也觉得自己欺负他了似的,心疼地问:“我抓的时候你怎么不说?”

闷油瓶把背心放下来,看着我,说:“感觉不到。”他伸手抚平我的眉心,又说:“不疼。”

我一想也对,他本来就不怕疼,况且那时候只顾上爽了,我这点小抓小挠也只会给他助兴。不过好好的背给我抓成这样,我低头反省,自此养成了定期剪指甲的习惯。

 

 

回到现在,闷油瓶在我期待的目光里微微点头,我嘿嘿一笑,迅速地从水中抽出脚,大摇大摆地把双脚搭在了闷油瓶腿上。水珠甩在他的短裤上,他用毛巾包裹住我的脚,把水分擦干,然后拿起指甲钳——给我剪脚趾甲。

能享受闷油瓶修脚服务的世界上除了我没有第二个,胖子虽然流露出羡慕,但他说点小哥的钟是要肉偿的,自己可无福消受。

作为唯一有此福气的人,我当然得人尽其才,闷油瓶的手法没话说,被他剪过的指甲平滑圆整,长度恰到好处,剪完后他还会顺便给我捏捏脚。

他的指力大,对脚掌上的各处穴位有清楚的把握,给他捏上一会儿我就叫唤起来,开始是疼的,渐渐地又疼又爽,感觉体内的湿气顺着他的手排出体外,四肢关节都暖和起来,全身都十分舒畅。

 

我被他按得欲罢不能,回头一看胖子已经没影了,脚盆还留在地上。

“胖子呢?”

“走了。”

“什么时候走的?”

我正纳闷胖子什么时候也学会不声不响地开溜了,连洗脚水也不倒,闷油瓶不知道按住了哪里,我哎呦一声叫起来,忙喊他轻点轻点。

他稍稍放缓力道,瞥了我一眼,说:“你叫得太响。”

我愣了愣,敢情他老人家这是嫌弃我?随即反应过来,他是说我叫得太响,所以胖子才走了。

我暗骂一声,讪讪地把脚收回来,立刻又被闷油瓶给逮了过去,这回无论他怎么按我都咬紧牙关没发出半点声响,搞到后来脸都憋红了。

闷油瓶松手的时候我嗖一下地把脚收回来抱住,呲牙咧嘴地说以后再也不点他的钟了,又不许人叫,憋死我了。

闷油瓶捏了捏我的肩,道:“又没叫你忍。”我瞪他一眼,就见他噙着笑缓缓贴近,支在我耳边说:“吴邪,结账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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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常,剪指甲,实在想不出名字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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